日光晃眼,桃花开得浓烈。
书伯侯在半空中一扭身子,穿过片片桃花,堪堪落在了树枝。
黄淘气倒在树枝上滚来滚去,爪爪捂着肚皮,幸灾乐祸地笑着,“叽叽叽~”
尔米看得眼皮直跳,一把拖过黄淘气的尾巴,塞进她嘴里,再笑她也救不了了。
“唔唔唔——”
“你个小兔崽子!大呼小叫要谋杀老夫吗!”书伯侯头顶花瓣,揉腰站在树枝上,胡子一翘一翘的,“竟然连老夫的气息都没感应到!不学无术!!不学无术!!”
尔米望望天,简直强人所难,您老爬那么高都快上天了,让她怎么感应...
尔米无辜地笑笑,“您老怎么也在这儿?”
书伯侯原地跳脚,踩烂了几片桃花,“你个小兔崽子能来,老夫不能来吗!!”
尔米差点摇出了花手,“没有,不是。”别瞎说。
书伯侯重重一哼,发过了火,也懒得和她计较,白了她一眼,甩袖子就要走,他桃木枝都选好了,还等着他弄下来呢。
“呸呸呸——”黄淘气终于吐出了嘴里的尾巴,疯狂吐着舌头。
尔米见黄淘气没再开口嘲讽,也就没管,皱眉看着甩袖子要走的书伯侯,突然右手握拳轻击左手掌心,她想到了!
“您老不会是又要做琵琶吧?!”
书伯侯头也不回,“干你何事!”
写做干你何事,读作关你屁事。
尔米抱着胳膊,面无表情道:“您老这是喜新厌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