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当事人已经来了，小家伙，我想你应该还欠她一个道歉，知道吗？对于一个女人来讲，毁容不亚于夺走她的生命。”
哪怕没有亲眼看到若宁的样子，凯莎依旧能够从数据中得到答案。
只不过她的要求刚提出来，就被伊梵果断的拒绝。
“尊敬的凯莎女王，请恕我无礼，如果是换做其他天使，我非常愿意接受，但唯独她不行，或许您认为凡事都要讲究证据，但有一点我想您比谁都明白，我与她之间并不存在证据可言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我在包庇？”闻言，凯莎的表情瞬间就拉开了距离。
“凯莎女王您误会了，可能是我组织的语言不恰当，我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，我拿不出证据，河里的水越洗越脏，但我坚定我所知道的真相，所以请恕我冒昧，这个要求我不愿意接受。”
“看来这其中还有某些曲折，小家伙，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，不需要证据，执行正义的前提就是要洞察真相，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，那么这所谓的正义也没有必要存在。”
“凯莎女王您无须有任何负担，华烨是我亲手放出来的，对于他所犯下的罪行，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。”
“每个人对待正义都有不同的看法，或许站在你的角度上，你的行为并不触犯你心中的正义，但你有没有想过？你的行为很容易处碰到别人心中的正义。”
“所以凯莎女王，您需要更加明确的制定一套秩序，核前文明和宇航级文明是一个巨大的分水点，它们相差了一个层次，一个是站在宇宙的角度上来看，而一个则是站在星球的角度上。”
“那么作为天使的你，你是站在什么样的角度？”凯莎点了点头，表示认同伊梵的观点，但在那之后，又是问了一个比较犀利的问题。
这个问题比较深奥，涉及到了毕生的信念，一旦伊梵回答稍微带有一点否定的成分，就会与她生出一条裂痕，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彻底分道扬镳，搞不好还会处在敌对的阵营，凉冰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“凯莎女王您这就为难我了，我遵循在正义的秩序下还不到百年的时间，我对正义这个词，仅有一个模糊的概念。”
“嗯，确实需要好好的学习一番，那么对于阵亡的那百名天使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一切听从女王的安排。”
“那么你就替她们背起身上的责任，背起她们心中的正义。”
“还有，我不想在我高兴的时候或者不高兴的时候，听见宇宙中有某某某个文明，又被那群天渣给祸害了，这样我会很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