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竹抱着箱子低下头,并不应声。

    邬墨不悦皱眉。

    聂渊气息微喘,掩唇轻咳了两声:“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邬墨目光复杂的看向林雾,见她撇开头,心中恼意更甚。

    “邬墨我们走。”聂渊嗓音带了丝急促。

    林雾见他面色苍白,喘的比刚才更厉害了,忍不住问:“棋夫子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“没...咳咳咳......”一阵剧咳后,缕缕暗红的血渍顺着他的唇角往外溢。

    林雾面色一凝,快步上前,屈指搭在他腕间,脉象虚浮无力不说,还隐有中毒的迹象,遂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颗药丸塞进他嘴里,心中暗叹:没想到在这云上书院都有人敢对他下毒,看来这里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。

    邬墨皱眉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中毒了。”林雾取了根银针,在聂渊的食指上扎了一下,将冒出的血珠一滴滴的挤进空瓷瓶里,准备回去做研究。

    邬墨面色一冷:“什么毒?”

    林雾摇头:“现在还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聂渊不适的扶着额头,面色苍白的道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邬墨看了他一眼,对沉默在旁的阿竹道:“棋夫子中毒了,要找毒师黑媚解毒,烦请姑娘带路。”

    阿竹看向林雾:“小主子,外人不经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宠阁,这事您看?”

    邬墨挑眉:“小主子?”

    林雾正郁闷着才懒得搭理他,原本想着来了宠阁就能避开聂渊这家伙,没想到才清净几天,人又送上门了,不收还不行,她很是不情愿的道:“进来吧。”